冬天,我们吹响骨头的洞箫
原作 堆
与雪无关,与风有关吗?孤独是与生俱来的。
孤独徘徊在我们的眼睛里,日子久了我们会失眠甚至失明。孤独流落在我们的血液里,时间长了我们会消瘦甚至河一样枯竭。
我们渴望孤独又害怕孤独,我们亲近孤独又远离孤独。我们始终充满矛盾的内心始终装满孤独带来的不安和恐惧。
冬天,我们显得更加孤独和无助,我们用烤火的方式恢复日渐麻木的神经,我们用喝酒的方式煨烫着日趋冷漠的心灵,我们怀抱塑料鲜花,歌唱我们昨日倒闭的爱情,我们高举灵魂的旗帜,却从未停止对这个我们赖以生存的物欲横流的现实的颠覆。
我们的表情虚伪而丑陋,我们的心情复杂而沉闷。
我们在冬天的风里感受到了,一块岩石,一棵树甚至一个人被裸露的寒冷,一朵花,一只鸟以至一片亲情被分割窒息的郁闷。长满了芳草和钢筋水泥的城市,开满了霓虹广告、扎满了栏杆和画满了密密麻麻标记的城市,正在迎来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荒凉。
冬天的长夜,就让我们吹响骨头的洞箫,让我们脸上的悲怆更真实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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